最新动态:恭喜大连市民族美术馆网站正式上线!大连市民族美术馆是由市民政局批准注册成立的一家公益性非盈利文化机构,业务主管单位大连市文化广播影视局。美术馆位于大连市沙河口区联合路,毗邻五一广场市广电中心、西邻西安路繁华商业街。主要职能是组织开展大型书画展览,开展精品字画陈列、征集、收藏欣赏、美术教育推广、学术交流研究和公共文化服务等艺术活动。建筑面积1000余平方米,拥有设计现代、设施先进、风格规模各异展厅、书画工作室2个,面积880平方米,库房区面积280平方米。另有中央接待大厅、光影长廊、多功能厅、贵宾室等配套设施。
承诸家外师造化 悟道法中得心源
发布日期:2016-03-10

汪德龙近照

 承 诸 家 悟 道 法

    ——从银屏后走出的全能型艺术家汪德龙

    陶 薄 吉

    汪德龙是八一电影制片厂高级美术师,从事影视美工近四十载。在影视剧制作中,影视美工工作兼具艺术性和技术性,是决定影视作品质量好坏的重要因素。一名优秀的影视美工需要有丰富的生活经验、良好的艺术修养、富有创意的想象能力、心灵手巧的创作技能、移山造海的魔幻手法、契合观众心理的审美观念等,正是在这种百科全书式、得天独厚的艺术环境中不断地学习和历练,汪德龙实现了他的艺术梦。

    在影视艺术领域汪德龙以实干闻名,熟悉他的人都知其内秀,依靠格物致知的精神、心物一体的创作,外师造化,中得心源,通过几十年的历练,业已成为在诗、书、画、印、雕刻等领域都有很深造诣的艺术家,尤其是他的书画印已具有鲜明的汪氏风格,其作品受到艺术界和收藏界的高度认同,影响越来越大。

    汪德龙的艺术成长轨迹是先入画学,为提升绘画技能而苦练书法,因工作需要而研究雕刻,受友人之请而制印,随着视野的拓展和艺术修养的提升,进而吟诗作赋。在勤奋、悟性、环境等因素的作用下,取得令人羡慕的成就:承担了近百部影视剧的美工工作;为国内外一百多部影视剧题写片头,如人们熟知的《武士》、《英雄》、《十面埋伏》、《千里走单骑》、《茶马古道》等片头均出自其笔下;绘画涵盖花鸟、山水、人物,画作兼具传统又独抒已意;雕刻作品曾多次获得全国金奖,并担任全国刻字展评委;具有鲜明汪氏篆刻风格的印章成为书画家和金石爱好者难得的佳品,福建和浙江等印石和篆刻之乡的专业机构纷纷聘请其讲授篆刻艺术。

    品味汪德龙的书画印,纵观其艺术成长之路,以下几个方面会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

    1、意在笔先,经营位置奇正合。我国南朝绘画理论家谢赫曾提出中国绘画的“六法”,即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摸写。六法成为中国画创作的主要美学原则,也是批评家、鉴赏家审视绘画作品雅俗高下的标准。其中经营位置逐步被后人所突出,成为评价中国画的重要标准,即绘画“必先立意,然后章法也”。为什么中国绘画将经营位置的重要性突现出来,自古以来有众多名家论述其理,笔者认为关键是与中国画的散点透视原理有关。散点透视可将较大的场景、远近山川房舍人物、纷繁杂乱的众多景物等融于一幅画作中,这就需要注重主体对客体的取舍,使有限的形体点化成无限的空灵妙用,表现出符合画家期望的内在真实。这种手法给画家带来空间处理上的极大自由,创作者可依据自我精神、主题精神、时代精神等需要来取舍景物和合理配置,如同大型复杂装备需要高水平的集成技术一样,经营位置成为最能体现创作者综合素养和技法水平的重要标准。

    在近代中国画坛,黄宾虹得益于幼年就受画在笔先、 “面纸三天”理念的影响,齐白石先生因早年木匠经历和细致观察自然而受益,使二位都成为经营位置的大师。汪德龙受益于影视美工的历炼,在经营位置方面具有独特优势。影视剧中每一场景从静态看都是一幅生活画面的构图,一部剧中需要变换几百次甚至上千次场景,作为优秀的美工就需要依据剧情和环境的特点,策划和构思出符合预期的场景。长期的美工实践炼就了汪德龙的场景变换能力,使其成为经营位置的高手。他常讲:“影视中的各种场景都要协调合理,还要有几个支点,并要奇中求稳、静中显动,才能使场面自然协调、富有生活情趣”。

    汪德龙作画能匠心独具,奇正相依,在不平衡中求平衡,达到势向与位置、虚实与疏密、开合与起结、均衡与呼应的和谐。如<清香>分三个层次,中间一层占满画面的整个宽度,为全图确立丰富和稳健的格局;上层的荷叶和荷花展现出莲荷之秀美和高贵;下层的花盆以八大山人之笔意勾出,着力表现画面根基部分所应有的轮廓张力和俯视角度下的质感,并以其独特的用笔画出连接三层的荷茎,中通外直,交叉错落,使整幅画面合理聚散和起收,充分展现莲荷的自然特质和形式美。画面气韵充沛、耐人寻味,使人体会到唐代李商隐的诗意:“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兰之猗猗>的构图则以下部和上部为主,用简单几笔连接两部分的山体,既突显山势陡峻,又丰富了笔墨情趣,有南宋“夏半边”之神韵。在<泉飞疑度雨>中以老辣的笔力勾勒和皴擦出层峦叠嶂的山峰,时隐时现的山泉从幽深的群山中流出,湿润的水墨点染出大山的深遂与厚重,配以枯笔写出的虬龙状古树,展现出一幅人间仙境。

    汪德龙在经营位置方面的高超水平不仅体现在其绘画创作中,也表现在其书法和篆刻创作中,在<英雄>和<十面埋伏>等书法作品中的布白和字群结构,与其篆刻的印文设计中都展现出来。

    2、神游物外,心手双畅魏碑魂。以文字为艺术的中国书法,是我国真正的国粹,古人将其作为科举进士的基本技能与艺术相结合,今人视其为修身养性的雅好或创造财富之工具,自古至今有无数的书法爱好者期望借鉴前人之长,创自我之风格,但如愿者犹如凤毛麟角。中国书法的艺术内涵极其深遂,首先需要长期认真临摹才可能得其形,有了坚实的基本功后,潜心研习某名家名作后才可能得其意,而真正能顿悟著名碑帖之精髓、做到心手双畅的书家极少。汪德龙在静心悟道中,几十年来“砚台耕耘牛未歇”,练就超群的笔墨功夫,成为当今难得的、具有鲜明个性风格的书法家。他书画创作都用软羊毫长锋笔,驾驭这种软笔要有深厚老道的笔力和技巧,而汪德龙使用这类毛笔能心手双畅地自如飞动,写画出飞白刚劲的线条。观摩其创作、反复品味其作品、了解其师古人之路,许多人都被其书法艺术所吸引和折服。

    在人们赞美其书法作品时,汪德龙总是谦虚地讲:“许多懂艺术的朋友初见我书法作品,都说是有独创性,其实我是在打好篆隶楷基础、临写南北风格的名家碑帖后,选取适合自己的书体来重点学习和研究,受益最大的是魏碑《元泰墓志》。我的书法中有许多《元泰墓志》的笔意,只是因为很少人关注元泰碑”。汪德龙的观点正应验了康有为先生的判断:“凡魏碑,随取一家,皆足成体,尽合诸家,则为具美”。在汪德龙的书法作品中,我们可看到《元泰墓志》的特点,如用笔遒劲、率意稚拙,在非对称和不平衡中达到结字之美,如<金农诗>中“外”字一点大胆上移、“断”“少”“无”“地”等行笔变化之美、 “吹”“行”等具有禅意的缺笔、“不”“间”局部的夸张、“题”“龙”的捺向上翘收,作品中充满着如竹节、蟹爪等形状的硬朗线条;<十面埋伏>中非对称的“面”“埋”“伏”三字;<英雄>中的动感和豪迈之气等,都蕴含有魏碑之法,融理法趣于一体。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邱才桢教授在研究电影片头题字后曾指出:“电影、电视是跟人们日常生活紧密相关的视觉传媒,它们的传达所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在很大程度上,它们影响着人们对书法的审美偏好”。他认为张艺谋历年的电影片头书法总体不好,多为江湖俗书,但对汪德龙所题的片头给予高度赞赏:“因为丰富的经验,使这位书画高人(指汪德龙)创作了多部佳作,据说在选择《英雄》片名的题名者时,张艺谋让好几个人试着为其书写,可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直到张艺谋看到韩国片《武士》的海报,问起片名的书写者才找到汪德龙。后来,张艺谋拍《十面埋伏》、《千里走单骑》时,还是想到了汪德龙。……《千里走单骑》书法很好,厚重饱满,不乏灵动稚拙。……《十面埋伏》书法甚佳,融合碑帖、厚重灵秀,代表当时书坛高水平,与影片内容也是契合的。”行家和观众的高度认同证明张艺谋的选择是很有道理的,首先从<英雄>中可感受到深厚的魏碑功底,“英”字厚重中显灵动,犹如英雄者沉稳而敏捷的形象,在苍劲、浑朴和飞白的韵律中,又显示出些许悲壮苍凉之感;其次“英”字和“雄”字的右边均为下宽上窄,犹如天梯,隐喻人们对英雄的仰视和敬佩;再次是“英雄”二字上承下合、气韵流畅,并将“英”字的捺向右上翘起,既有动感又与“雄”形成呼应契合关系,且“雄”字左边与“英”字笔划合理错落;最后,“雄”字左边的横和撇组合如同武林高手之身影,但处在“英”和“隹”的夹缝中,隐喻武功高强的燕赵猛士,也无法阻挡大秦帝国的统一之路。片头在展现高超书法艺术水平的同时,预示着英雄悲壮的宿命,引来多少仰慕与叹息,这或许能体现中华文化对英雄的多层情感,也是书法意境和影视内容之间的感情赋,突显了汉字在影视作品中的独特文化优势。

    细细品味汪德龙题写的其它众多影视片头,更会对其书法艺术油然而生敬意,如<十面埋伏>以刻字手法所展现的书风,在起伏错落关系中,为表现危情四伏而夸张的“十”字,如同迷魂阵般的“面”字,给人意外和危急之感的“埋伏”二字,均不失魏碑韵味和秦权胆魂,非真正领悟中国书法真谛之大家而不能为。在我国,爱好书法的专业和业余人数不下千万,至今无人憾动汪德龙作为题写影视片头第一专业户的地位。因此,我们能理解以影视“韩流”征服世界的韩国,其《武士》影片的导演为什么要跨国来请汪德龙题写片头。

    3、悟道临写,笔墨淳厚精气神。汪德龙自幼喜欢绘画,选调到八一电影制片厂后从事影视美工工作,在复制技术还未兴起的时期,影视美工一项经常性的工作是为影视场景绘制各类书画作品。因工作需要临摹各家画风,同时有机会领略祖国的名山大川之美,为其绘画打下了宽厚而坚实的基础,在绘画技法不断提升的同时,其审美观则向多元化和个性化发展。笔者与其探讨艺术成长经历时,汪德龙特别庆幸自己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有机会陪同日本来华拍摄《敦煌》电影的剧组到敦煌,在长达半年的时间内观摩和临摹众多壁画,吸收我国古代绘画艺术之精髓。

    我国历史上许多大艺术家早期都是临摹高手,如元代的钱选、近代的张大千等,通过临摹炼就了各类画风的技巧,融合百家之长形成自己风格,终成为艺术大家。敦煌临摹的经历使汪德龙的绘画技法产生了质的飞跃,美学观也得到升华,对其画风形成产生巨大影响,今天汪德龙的画作中不仅有青藤八大之气韵、黄质齐璜之笔意,也有唐宋遗风。因此,他非常敬佩张大千当年费尽家产,坚持临摹敦煌壁画的精神。

    在绘画的画幅形式上,如同黄宾虹和齐白石都是以竖幅立轴为主一样,汪德龙绘画也多为竖幅立轴。立轴如赋,其层次多、空间深远、胸襟开阔舒展,运用散点透视手法,可有磅礴气势,给人以挺拔、庄严之感。汪德龙的绘画做到疏密相间,虚实相生,真如“疏可走马,密不透风”,画面中元素间的起、承、转、合手法高超,在合理的起收和聚散中完成构图。其画作在整体散点透视中,分部分运用焦点透视原理,使其首尾相顾、互相呼应、气韵充沛、耐人寻味。如<清香>中三个层次均用局部焦点透视手法,增强了画面的真实和空间感;中间一层占满画面的整个宽度,内容丰富,有舒展的荷叶与卷曲的嫩叶相依、绽放的荷花和着色的莲蓬结伴,合理运用浓淡墨色形成鲜明对比,增强视觉冲击力,与上层注重荷花和荷叶的高贵秀美形成对比;以侧笔画荷茎,飞白与硬朗中展现精神。创作中很好地运用了破墨法,以浓墨破淡墨、以淡墨破浓墨及水破墨等手法,墨色浓淡干湿变化自然,使荷叶呈现出深绿和蜡质白粉之质感。准确把握正叶、侧叶、翻叶、卷叶、垂叶等各种形态表现,用淡淡的着色突显莲花开花时,其果实已具有的相依关系,给欣赏者展现莲荷品质的同时,揭示了寓意深远的人生哲理。

    中国自古就有书画同源理论,书画兼善者不仅线条功夫好,把控墨色的能力也强,历史上善用墨者如王铎、黄宾虹等,都是书画融合的大家。为了提升自己的绘画技法,汪德龙在三十多年前以变法精神苦练书法,感悟以书入画之理。同时,在当今追求效率的商业化环境中,画家多以工业化生产的墨汁作画,但汪德龙如同黄宾虹大师一样,绘画时用上好墨块研磨墨汁,并善用宿墨和涨墨技法,使其作品墨韵丰富,线条富有质感,水墨分离效果极佳,从<泉飞疑度雨><清香><兰之猗猗>中的墨色变化可观其美。

    张大千曾讲:“画画没秘诀,一是要有耐性,二是要有悟性”。汪德龙砚台耕耘几十年,独具慧眼的美术观,深悟古圣今贤们的艺术真谛,使其绘画作品厚重质朴,沉酣遒迈,自然率真,蕴藏着流动生发的情趣。观看其创作可以体会成竹在胸、意在笔先之精髓,软羊毫长锋在他手中能笔到意致、自然天成,在平园留重变之间,筋骨随形,真如唐代孙过庭云:“一画之间,变起伏于锋杪,一点之内,殊衄挫于毫芒”。如<兰之猗猗>画面中简节而险峻的布白、顽涩苍劲的山石、突兀悬崖的幽兰,在苍劲而有生气的兰叶、淡雅清秀的兰花中,全图上下意态呼应、顾盼生情、萧散简远、奇正相依之协调和力度美感跃然纸上,气韵之高雅使所见者无不称道。

    4、融糅刀笔,秦权碑帖巧拙朴。篆刻是我国另一项国粹,自宋元时期文人们将诗书画印融于纸绢,就形成中国艺术特有的表现形式,并一直沿袭至今。文人们将印章游心赏玩,在印面之上跌宕生姿,使方寸之内充满古朴和浑厚,与印石温润的光泽、古雅的韵趣相结合,使篆刻艺术具有独特的吸引力。讲究刀法的篆刻与书法、雕刻有着很深的渊源,汪德龙在积累深厚的书法和雕刻功底后,开始研究篆刻。按其本人所说,是朋友们看到他的书法和雕刻作品后请其制印,于盛情所迫开始研究篆刻艺术。借助雕刻练就的臂腕之力和刀功,配以汉唐书体技法,很快领悟到篆刻之真谛,在审视金石名家名作后,他选择随意、率真、潇洒、流畅的秦权铭文融入篆刻作品之中,逐步形成了挥洒自然的汪氏制印风格。

    秦权量诏版是由地方政府上下仿效而成,其文字一般不是正规书家的严谨之作,多为刻工自由发挥。秦代民间书风上还带有浓厚的甲骨和金籀古意,字体大小参差不一,结构自由洒脱,笔画刚劲率真,这些正符合汪德龙所推崇的自由艺术理念。我国近代篆刻大家齐白石70岁以后,正是以秦权铭文为师,达到自己篆刻艺术的高峰。匠心独具地审视和研习秦权魏碑后,汪德龙的篆刻技法和艺术提升到了一个新境界。他篆刻时左手握石,右手执刀,刀与石之间自由使转、刀石互动、协调配合,合理地把握力度,使印面富有生气。同时,因其过人的臂腕之力,制印时切石如泥,走刀劲健雄浑,在翻转用刀中,集快、准、力于一体,形成放旷独特的印风。

    汪德龙主张制印一刀过,尽可能不用第二刀,落刀干净利落,一去不回。在本文所列六方印章中,率意的印文中线条灵动、粗细相间、柔中带刚,蕴含秦权魏碑之拙意,高古中潜藏俊雅,朴素中彰显灵秀。从其印面和边款中可看出汪德龙篆刻的美学观,印面构思以自然为美,不刻求字间笔画比例,借鉴写意手法大胆留白留红,疏密相融。字间布局在非对称中求平衡,在不齐之中求整齐,追求印面的整体美。

    与其他喜欢篆刻的人不一样,汪德龙的刀笔功夫既是长期砚台耕耘的结晶,又得益于对雕刻艺术的顿悟和实践。他曾与笔者谈到:“将有棱角的石头雕刻为人物及动物静物时,首先要从多次的切角开始,逐步将直角变为曲线,作品才自然”。 在书画印和雕刻艺术的交互发展中,雕刻不仅有利于臂腕之力,也提升了造型和空间艺术能力,对书画印的创作都有帮助;而篆刻需要有良好的书法功底,同时篆刻也可提升书法创作的技巧和力度感,二者的线条功夫也是中国画的基本功。在汪德龙的书画印等作品中,行笔用刀在展转中充满精气神,既有张力又藏婉约,笔笔刀刀线条硬朗,有“笔从曲处还求直,意到圆时觉更方”的境界。受益于多项艺术融合发展,汪德龙常讲:“印人要懂书法,书家要懂刀法,笔法如刀法”。

    人们对汪德龙的书画印艺术的喜爱和赞赏还源自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其作品质朴耐看,细细品味会给人以更多的美感和启迪;二是认真创作每一幅作品,杜绝类似复印或流水线式的雷同之作,除非是收藏者特殊指定书写影视片头内容;三是诗、书、画、印全面发展具有浓厚的文人气息。

    如同黄宾虹和齐白石从事书画艺术无固定师承关系、游走于兼学百家、师古人师自然一样,汪德龙的从艺之路也没有受条条框框和固定师承关系所局限。他做到研习百家师自然,画学兼修德艺长,加之独具慧眼的审美观念、豪放的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精神,在不断探索中悟道法,凭天赋而中得心源,在诗书画印雕刻等艺术融合发展中,真正具有艺术大家风范。在当今浮躁的大环境下,时代更需要汪德龙这样的淡泊心态、悟道精神和具有独立人格的艺术观。

    (文章作者系文化学者、文化部中国文化管理协会艺术品专家团专家、高级经济师。对我国传统文化、书画艺术理论及鉴赏、艺术品金融及经济学等有较深入的研究,曾在《西泠印社》《收藏》《荣宝斋》《纵横》《金融博览》《中华艺术鉴赏》《光明日报》《太原日报》《经济学动态》《银行与企业》等全国著名刊物上发表数十篇论文,文章被《新华文摘》、《经济学文摘》、雅昌艺术网、光明网等转载)

  汪德龙1958年生于广东潮州。现为八一电影制片厂高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现代刻字委员会委员、评委,中国民族画院理事,中国广播电影、美术家协会理事。书画刻字作品多次入选全国性大展并获金奖,多次担任全国刻字展评委。自1989年起多次在国内外举办个人书画展,作品被中国美术馆和民族文化宫等单位收藏。曾为《英雄》、《十面埋伏》、《千里走单骑》、《武士》、《太行山上》、《新丝绸之路》等100多部影视剧题写片名。



泉飞疑度雨,云积似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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